时间:2022-07-14 10:12:52
六岁那年,我在木头上钉钉子,就是在这书桌上的吧!记得爸爸会轻轻地摁住我的小手,然后很有耐心地教我,我当然也学得很认真。可是,我太小了,不仅没有把钉子钉下去,反而把木桌砸出了一个坑。我当时伤心极了,大哭了一场,要不是妈妈安慰我,我早就大闹特闹了。
晚餐是在一家农舍的庭院中,这和我平时印象中的饭店大为不同。一张木桌坐落在庭院的一角,木桌周围有茂盛的绿植、花朵和一塘小池。吃饭的时候飘来阵阵花香,这样的环境太舒服了,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,似乎是来到了躲避世间喧嚣的避风港一般。
那原先棱角分明的木桌四角包浆,逐渐变得圆润、平滑,反射着幽光。那是旧时光温存的痕迹。曾经的主人或许常坐在桌旁,无意识的摩挲着木桌,像是要抚平眉间的沟壑。他曾经的年少轻狂,曾经的意气风发,在生活的打磨中变得圆润,变得谨慎小心。青年被生活挫钝了棱角,开始逐渐蜕变。
我时常想写些东西,却迟迟未动笔。等到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,才像个漂泊者一样惊醒,所以,我想着该留下些什么了。我喜欢一切可以深挖的细微处,木桌就是其中之一。趴在桌子上时可以想很多东西,那些无聊的琐事或奇怪的想象,这让我感到心灵的富足,即使是一地鸡毛的生活也变得清晰生动。我觉得木桌也是有思想的,我们正在一起试探哲学的虚无之门。
慢慢等待是谁翻开了木桌里,藏有的字与格之间永恒的诗意悠然。山与山之间是风呼唤了叶的淡漠,刻意蕴含着本身所学会了洒脱与漂泊。坦然之后的笑意,如此可爱,洋溢了整个夏季里枯燥重复的蝉鸣,也是自然流露的希望之意。
雾与木棉的交谈可以珍视彼此,距离你,或者天性中真正纯洁的你,一句委婉的谢意。消失于距离你,或者我,细数星星到底有几颗,是呈现了闪烁明意,还是陨落了极速里暗暗的苦意。是你,是我,在拥有星星的过去的梦里,一句拒绝请求原谅的愧意。你要写一张字条,即使不清晰,也无反复的关系,放于木桌之上,没有任何遮饰的犹豫,黑色的字里,泛白了纸意应有的陈述语气。坚持作伴与故事开始和结束的留意里,没有原因。
只见屋内只有一张木板搭建成的床,和一张同样用木板组合起来的简单的木桌,木桌的一头还有一个似乎放过东西的印子留在上面。刘乖知道那地方是她未出嫁前放箱子的地方。当时的人们在家装东西用的都是木制箱子,装衣服同样用的是这样的箱子,只是装粮食的更大一些,也叫木柜,而装衣服贵重物品的箱子小一些,一般上面放衣服,衣服下面放贵重的东西,所以过去才有“压箱底”这一说,每家放箱子最底下的东西确实是哪个生产力低下的时代,人们所有的最贵重的东西了。